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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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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因看着何培旭起气色比早上强了许多,何媗几番想问何培旭被刺那日的细致情形,但又怕勾起何培旭的回忆,再让他受一次惊吓。心想,何庆他们都没看出什么?何培旭又惊且吓又能记得什么?何况那些事怕是已经被何安谦都料理清楚了。何媗只盼着若是何培旭能不再记得那些事倒也好了,便也忍了下来什么也未问,只与何培旭说几句闲话,给何培旭解了闷。

何培旭听了丫头说了几句在他人事不省时,何媗如何忧心的样子,一直以来也是怕着何媗再为他担心。听何媗说笑,何培旭就越做出自己心中无事的模样,与何媗一派天真的笑着玩了一会儿。如此,姐弟两个俱带了为对方着想的心思,一同说笑,竟然仿若那些可怖的事没有发生一般。仿若回到了父母仍在,有人庇护,不必防着别人害自己,不用想着去如何去对付别人,一同玩闹的日子里。

后到了何培旭用药的时辰,何媗又先尝了尝药,才给何培旭喝了。随后又拿了蜜饯温水给何培旭吃,又将何培旭伤口上的药也换了,一样一样都是何媗亲手做的。因何培旭的药里本就有安神之效,且冬日午后难免困顿。何媗与何培旭正说着话,听没个回应,再看何培旭,他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就又睡过去了。

何媗看着何培旭的眉眼,何媗相貌不怎样,但何培旭却生的浓眉大眼的极招人喜欢,何媗常听人说何培旭生的与自己父亲很是相像。可因何大老爷常年带兵在外,回家时日很少,并且虽然在现世何大老爷虽然只去了三年多,可与何媗,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何媗便是看着何培旭,却如何都勾画不出自己父亲的模样。

如此,何媗看着何培旭静坐了好一会儿。待到日头略向西倾了,何媗依旧嘱咐了芸儿照看何培旭,嘱托了崔嬷嬷照看着院子,另外嘱咐了杏儿守住了院门,除了自己与老夫人一个人都不许进。若有人问,只说看了二夫人院子很有规矩就也跟着学来了。

杏儿为人倒也是不瞻前顾后的,见上午自己听了何媗的话,就由三等丫头升做了二等丫头。也就不顾着旁的,只一心要按照何媗的话做事。

何媗带了春燕,拿着装了糕点的食盒方要出院。可一会儿就折了回来,让春燕将去年做的一套衣服来。那衣服是何培旭在何媗生辰那天送的,却也不知何培旭是从哪里来的心思,竟弄出这么一件似骑装不似骑装的衣裳来。何媗只当是他又作怪,当时只接了,并没用过。如今何媗找了穿在身上,倒是很合身,样式与骑装相差无几,穿着利索精神的很,这才领了春燕出了院子。

旁人见了倒觉不出什么,只崔嬷嬷见了何媗折腾了一番,却也心里明白她为了什么。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这么大点儿的姑娘,却要花这些心思。

☆、有权有钱(改错)

且说王氏这里,自打发了何媗走,就即刻去书房寻何二老爷何安谦说话。可到了书房后,就听那在书房守着的丫头说:“方才府外有一个叫嚷着是老爷舅舅的人要见老爷,老爷听了小子来报,就又出府去了。”

这话听得王氏很是奇怪,暗道,何老夫人的娘家是有两个哥哥不假,但前些年都已经相继故去了,哪里又多出来这么一个舅舅?

王氏寻思了一会儿,便疑心何安谦又有事情对她藏着,心里更焦急上几分。于是,扯了徐妈妈进屋子商议事情。徐妈妈见王氏慌里慌张的,便先劝道:“夫人莫急,按我说,夫人也忒拿老爷上心了,需知夫妻虽同体,也不应被压制的那样狠。老爷虽严厉些,但夫人哥哥如今也是做了大官的,何必那样惧着,应拿出些风范来,才能让老爷看重了呀。”

“妈妈你不懂的老爷他……”待还要说,王氏又觉得她与何安谦私下谋划的事不应在徐妈妈跟前说,只叹了一口气。

因王氏想起许多话说不得,一时间便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便也不知道从哪里向徐妈妈讨了主意了,于是就闷不做声起来。如此,王氏倒也想起锦鹃的好了,想锦鹃是个何等会举一反三的人,只一皱眉,不用她明说,锦鹃就能拿出主意来。可偏这样的人怎就那样不听人言,那徐妈妈的儿子又有什么不好的,怎就不愿配了他。徐妈妈是王氏的奶妈,王氏自然看不见徐妈妈的儿子是怎样下作的人,只当徐妈妈的儿子也算的上自己的奶兄弟,当日要将锦鹃配与他,就已经是抬举了锦鹃了。

想到这,王氏就觉得锦鹃到底是爱捡高枝儿的人,难怪能让何二老爷高看了一眼。连徐妈妈的儿子都看不上,莫不是真要奔了做姨娘去了。为此,王氏就又对锦鹃厌恶上了一分。于是,王氏竟是空坐着,就多生了些闲气。

王氏这边一直待到吃午饭时,何安谦才回了侯府。王氏一边慌忙的备了炕桌给何安谦布菜,一边偷看着何安谦的脸色。瞅着何安谦轻皱了眉,脸上看不出喜乐,心里便更加没了章程。

何安谦见王氏那副模样,心里忍下厌烦,挥手让旁的丫头都退了,问王氏:“你有什么事?”

王氏犹豫了一番,才说:“我听丫头说,舅舅来了府上。想着这事要不要回了老夫人,先前两位舅舅相继去了,老夫人伤心了好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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