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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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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可是他感觉天要亮了,已经来不及多想。

安乐翕动鼻子,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蒋鸣玉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蒋鸣玉坐在他身边,没有起身,被子半搭在腰间,直直地望向前方。

早安。安乐还搞不清楚情况,揉揉眼睛说道。

蒋鸣玉将手放在他的眼皮子上,说:现场有点特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蒋鸣玉用了现场一次,安乐心头一跳,问:小偷又来了吗?

可能吧。蒋鸣玉说,说不清是谁做的。

什么叫可能?安乐拉下蒋鸣玉捂住他眼睛的手,朝着蒋鸣玉看着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他们房间隔绝外部冷空气的玻璃门上,画着一个血红的大字。

死。

姻缘线9

安乐他们的房间,玻璃门在外面,里面挂着竹帘,此时此刻,竹帘被卷起,防风防冻的双层玻璃上画着大字,从上到下,占据了整整一面。

而且写法还很奇怪,不像现代体的书法。

那个死字用红色的液体写出来,字迹上还有未干时的液体流下的痕迹,那么大的红字挂在玻璃墙上,此时被阳光照着,特别显眼惊人,恐怖效果十足。

安乐将心里的想法问出来:那是用血写的吗?

蒋鸣玉说:不知道,要去看看。

安乐想爬起来,蒋鸣玉却并不着急,拿过旁边的衣服给他穿好,说:外面冷,多穿点。

安乐本来看见那字震惊加焦急,此时被蒋鸣玉徐缓的态度搞得冷静下来,问:那个字是人写的还是鬼写的?

蒋鸣玉说:人写的。

安乐刚想说,要是人写的,这算是死亡威胁了,要报警的啊,就听见蒋鸣玉说:昨晚我听见动静了。

安乐惊呆了:昨晚?那不是又抓个正形?怎么不报警啊!

蒋鸣玉一件一件地给安乐套衣服,说:我听见有人在外面,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就懒得管了。

安乐简直要给蒋鸣玉磕头了:要是他为非作歹怎么办!血书死字,怎么看都是很严重的威胁,大佬还这么淡定!

蒋鸣玉用一种稀松平常的口气说:外面太冷,而且你睡得跟小猪一样,舍不得吵醒你,就随他去了。

安乐:

安乐被蒋鸣玉的闲散感染,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他跟着蒋鸣玉下床,两个人一起走到门边,安乐瞪着那个大红字,液体干涸在玻璃上,痕迹狰狞,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腥味,把安乐的紧张又调动起来,他对蒋鸣玉说:真的是血。

蒋鸣玉伸出手,用手指抹了红色到指尖上,搓搓又闻了闻,说了一句让安乐放心的话:不是人血。

不管怎样,在旅店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故,肯定是不能再装作没事的,安乐的意思是直接报警,蒋鸣玉却拦下他,说:鬼怪的事,不用警方。

安乐摸不着头脑,问:这也跟鬼怪有关吗?怎么看都像犯罪分子的恐吓。

蒋鸣玉说:门上的竹帘被卷起来,那人是特意营造这样效果,让我们早晨一醒就能看到。他领着安乐往旁边走,指着竹帘的拉绳,竹帘的拉绳在室内,需要将玻璃拉门打开一条缝,才能将竹帘卷起来。就是因为这样,昨晚我才听到了动静。

安乐没明白:所以呢?

所以,那人明明可以打开玻璃门进来,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拉起了帘子,然后写了个字让我们看,还故意写的古体,只能是装神弄鬼。蒋鸣玉说。

安乐想起第一天晚上的情景,那个黑影在门外徘徊,很焦躁,却没有进来。

安乐皱起眉头,问: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么?

蒋鸣玉说:只能是同一个,而且这人对房屋的构造非常熟悉。

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拉绳在哪里,才会跑路跑得那么快。

安乐愣了愣,继而不安地望着蒋鸣玉,蒋鸣玉摸摸他的眼睛,宽慰他说:没事,只是想吓唬我们,不是很高明的手段。

他们没有报警,而是走出房门把老板喊进来看,老板一见那场景,立刻惊慌失措:我们这里从来没出过这种事!

老板和安乐一样,觉着是有歹徒,不敢破坏现场,掏出手机就要打110,谁知蒋鸣玉拦下他,说:不用,你找人过来清理一下就行。

老板呆了,说:那这么行!喊警察过来,我们会封店。

老板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比安乐还惶恐,向蒋鸣玉保证:房间的费用我会全额退还给你们的,出了这种事是我们的疏忽,没有做好安保。

蒋鸣玉见老板很慌乱,说:说不定是我的私仇呢。

老板愣住,过了一会才说:那让人溜进来也是我们不对

蒋鸣玉依旧不松口,强硬地阻止老板报警,他望着那个血字,说:应该是鸡血,擦掉就没事了。

老板被蒋鸣玉淡定的态度搞懵了,不知道是该坚持报警,还是按照蒋鸣玉的要求清理房间,只能愣在那里。

一大早的发生这种事,惊动了旅馆里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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