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3)
那雕塑依然身披彩羽,五彩斑斓,可是面容不再是慈眉善目的女仙,雕像的整个头颅换成了一个鸟头。
鸟睁着黑黢黢的大眼,枯瘦的头上覆盖着灰色的绒毛,喙部长而尖利,鸟头人身看起来非常不协调。
安乐瞪着那尊雕像,雕像冲他张开了嘴。
细长的鸟嘴张到一百八十度,嘴里满是细密的牙齿。
就算有心理准备,安乐还是被吓到了。
还能怎么办啊,老办法,赶紧跑呗。
安乐转身往庙门跑,刚起步就有一阵风从身后吹来,用很大的力量把他扑倒在地。
有东西踩在他的后背上,那触感感觉像鸟的爪子。
安乐听见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鸟翼刮起剧烈的风,吹得他风中凌乱,他艰难地抬头,大声喊:蒋
他刚张嘴只来得及发一个音,天上掉下来一把东西,直接落进他嘴巴里。
安乐:
这口感,这味道,是那些米啊!
安乐疯狂挣扎,呸呸呸地吐出不少,可还是有米粒滑进他的肚子里,安乐简直要疯了,他就知道今天看到那米没好事。
就在这时他感觉后背一轻,压制住他的力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怀抱。
安乐醒来,发现蒋鸣玉正抱着自己,低着头专注地凝视他。
安乐这次受到的惊吓比前几次遇到厉鬼还大,他抓住蒋鸣玉的衣襟,急得满头是汗,说:大、大佬!我吃了那个能生蛋的米!
也许是这种描述太滑稽,蒋鸣玉露出古怪的神情,瞅着安乐看。
安乐急死了,语无伦次地问:我、我会不会有事?他还是处男呢。
蒋鸣玉抿着嘴唇,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总觉得蒋鸣玉的表情有点微妙。
不过有了大佬的保证,安乐稍微安心了一些,蒋鸣玉扶着他让他坐直身体,问:还想睡吗。
安乐死命摇头,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
蒋鸣玉说道:那我们去赵家一趟,刚才赵永辉打电话过来,说出了事。本来我不想管,可那些东西缠上了你,就不能不管了。
安乐超级佩服蒋鸣玉此时此刻还能这么淡定,可能是被他的镇静感染,安乐居然觉得没那么惊慌了。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仔细体会,似乎没什么异样感觉,他的这个动作引得蒋鸣玉把目光落到他的腹部上。
安乐莫名红了脸,低着头从床上爬起来。蒋鸣玉喊上了江虹,由江虹开着车一行三人在深夜去往赵家。
一路上,安乐再也忍不住了,询问蒋鸣玉:大佬,那个鸟头人身的到底是什么?不应该是天女吗,怎么那么恐怖,难道是鬼?
他记得蒋鸣玉说过是鬼又不是鬼。
蒋鸣玉和安乐并排坐在车后座上,他转过头看向安乐,说道:人死才能称为鬼,那些东西是怨气聚集而成的妖孽,你也可以把它们叫做怪。怪经常害人,使人惨死,身边就总围绕着鬼气。
安乐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这么说赵小姐是把怪物当成天帝游女祭拜?所以惹祸上身?
蒋鸣玉没有肯定,只是说:是不是这样,就要问她自己了。他顿了顿,似乎也有点怅然,人总是贪心无法得到的东西,却忘了跟鬼怪做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们说着话,一会儿就来到赵家的别墅前。
已经到了深夜,可别墅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夜里反而更显诡异。
安乐跟着蒋鸣玉一起下车,江虹说他在外面等着。
这位厨师简直太多功能了,保镖司机助手什么都能胜任,做饭还好吃。
赵永辉出来接蒋鸣玉,这位赵先生的脸白得像纸,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先生。他喊了一声蒋鸣玉,快上去看看吧。
三个人直接去往二楼赵永宜的房间,上次安乐没有来过二楼,这次上来,感觉到很不一样的气氛。
为了安抚孕妇而贴的暖色墙纸,此时看起来发黄,灯明明开得很亮,光线却带着灰色,整个空间都感觉很扭曲。
安乐跟着蒋鸣玉踏进了赵永宜的房间,看见屋子里的情景之后怔住了。
偌大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红色的爪痕,墙壁上,柜子上,地板上,天花板,每一道痕迹都有半米长,红得像血,组合起来像一张网,罩着侧卧在床上的赵永宜。
这是怎么回事?安乐问赵永辉。
赵永辉满脸惊恐,说:晚上的时候,小宜房间里突然传来尖叫,我过来查看却打不开门,等我弄开门之后,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我问妹妹怎么回事,她怎么都不愿说话。
赵永宜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众人。
蒋鸣玉环视四周,说:因为上次我来过这里,扫清了所有的鬼气怨气,所以那些孽障发疯了。
赵永辉一听急了:先生你这次就斩草除根吧。
安乐则是在想,怎么扫清?
想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