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节(2 / 4)
了点头。
嬴策紧绷着的面色便松活下来,转身坐在桌案之前,扫了一眼空着的杯盏道,“倒酒。”
桑榆犹豫一瞬便为他倒酒,待倒了酒嬴策又沉着脸道,“喂我喝。”
桑榆愣了愣,嬴策立刻冷了眸。
桑榆不敢耽误,上前抬起酒盏举到了她唇边,她怕洒了酒,两只手小心翼翼的端着那杯盏,身子前倾,目光谨慎的看着杯盏落在嬴策粉白的唇边,见嬴策唇微张,她才小心翼翼的倾了酒盏,而后,便看到那清凉的酒液冲刷过嬴策粉红的舌尖尽数落入了他口中,桑榆松了口气,正要直起身子,嬴策忽的一把将她揽到了自己怀中,他极其顺手的将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而后便低头吻了下来,辛辣的酒液落在她口中,呛得她喉咙一痛,他却不放她,反倒是舌尖狂扫将她口中的酒味儿尽数扫进了自己口中……
缠绵而火辣的一个吻,他纵情的揉搓她的身子,只将她弄得气喘吁吁方才放开她,嬴策面上带着笑意,定定的看她水样的双眸,抬手拂过她唇角的晶莹,抵着她的额头问,“你会为别的人情动吗?若别的人拉你的手,抚你的肩……”
桑榆喘着,迷离的看着嬴策,良久才摇头。
嬴策满意的一笑,桑榆便又道,“没有别的人会拉桑榆的手扶桑榆的肩。”
嬴策一愕,忽的苦笑一下,抚了抚她的脸,看着她诚恳的眸色,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口中喃喃道,“是,没有别的人会,永远不会有别的人能碰你,一根头发丝也不行!”
桑榆不知嬴策到底怎么了,可她似已习惯嬴策时而的发疯和胡言乱语,她便只静静的听着,察觉到他情绪低落,便抬手将她框了住,她双臂纤细,只将他轻轻环住,仿佛抱得紧了就是忤逆犯上,嬴策对她这小小的动作喜欢极了,蓦地将她这样抱着站了起来,转身便要走向内室,桑榆被嬴策忽然的起身吓得面色一白,下意识将他抱紧了,待看着他要去的方向,呼吸一轻,尖瘦的小脸不由自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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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本王是相思成疾!
“主子,前面是沥州,沥州守将周勇乃是老侯爷门生,狠辣勇猛,在北面军中很有几分名头,这沥州的主官大抵不敢和咱们对着干,可这位恐怕是站在煜王那边的!”
容飒语声落定,嬴纵擦拭裂天的手没有分毫的停顿,嬴纵几次出征都只在西边和南边,于北边还未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从苍穹一路南下,全军疾行了十二三日还未遇到硬钉子,所有的城池主官和守将听到天狼军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来哪个不是争先恐后的大开城门早早迎接的,嬴纵本就是带着战意来的,虽然也希望顺利点,却也没有天真到以为每一处都慑服与他的声明威势,果然,到了这沥州城外出了岔子。
前去探路的暗哨回来禀报,沥州城城门紧闭,城楼之上更是兵甲森严,嬴纵闻言容色淡淡,当即下令全军原地整歇,随即派了军中两位副将带着他的手书前往沥州城斡旋,嬴纵当然想一马平川直杀入君临,可前面这城池是大秦的城池,城内的兵将是大秦的兵将,百姓亦是大秦的百姓,何况他如此珍惜天狼军,两方自然是能少一分伤亡便要尽力少一分。
“主子,这沥州三万人马,这沥州城更是这南下路上的数一数二的最为坚实的城池,光是城墙都比别处高大厚实不知多少,且不说和这三万人马交战,便是那周勇死守不出咱们也难攻破,咱们的时间可拖延不起了……”
容飒微皱着眉头,又是一叹,“原以为只是和忠勇军交手便好了,现在却要和这沥州守兵交上手了,这周勇从前也有几分勇武之名,若是去打北魏恐怕也能拔掉他们几个大营,却不想还未打北魏却是和咱们自己人先交上手了……”
容飒所言何尝不是嬴纵心底的郁结之处,大秦天狼军最为精锐,可四方驻军各地守军也不是没有精兵良将,然而,这些精兵良将却不是用来打自己人的!
这是一处临时搭建起来让嬴纵处理些着急信件的帐篷,四月已至,荒原野郊的温度也不低,特别是又着了厚厚的战甲,那感觉自然更为磨人,嬴纵细心的擦拭着裂天,忽的将裂天回手入鞘走了出去,容飒见状忙跟上去,甫一出帐便见嬴纵回身望着漠北的方向。
夕阳已快落山,灿金的光芒落在嬴纵墨色的战甲之上,那挺俊的身形愈发显得慑人而威严,威烈的帝王之势顿时扑面而来,容飒看着嬴纵微微皱着的眉叹了口气,哪里还不知道嬴纵在想谁呢,远处的赤焰被系在一处老树之下,见嬴纵朝着北边的方向望过去,竟然也转头对着北方嘶鸣了几声,容飒失笑,暗赞赤焰委实灵性……
这笑意还未散去,南边忽然响起了马蹄声,容飒转头去看,当即看到五六人骑着快马朝这边疾奔而来,容飒定睛一看,当即道,“主子,是容冽回来了!”
此去沥州城,除了两位副将之外容冽也扮作小兵跟着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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