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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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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至公只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他说:“实在很在意一些事情,无论如何想来跟你说。”

“什么?”何所思有点惶恐,他现在更不希望原至公发现自己就是何所思了——嗯,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原至公说:“我从来没碰过府里的女人。”

何所思:“……”干嘛跟他说这个?

何所思有些尴尬,他以前还因为这觉得原至公是萎的,但是现在一想到对方对着自己硬了,便微妙地有了种有自豪又不爽的感觉。

——或是这就是发现自己被意淫的感觉。

原至公继续道:“无法触碰,不能接近,因为某些原因,在你之前,能触碰的女修便只有一个人。”

何所思指尖一颤,幸好手覆盖在长长的广袖下,并看不见。

他已经知道,原至公说的应该是玉安霖。

他故作尴尬地笑起来:“这是什么,仙君在说情话么?”

原至公目光清冷:“你知道我不是。”

何所思喉咙一滞,不知道如何回答。

冰冷的空气就像流水一般在周身流动,满月的光辉像是牛乳一般淌在地面之上,铺平整个光滑的地面,人立于其上,就像是站在白沙组成的水底,而随风摆动的草木的投影像是在流水中浮动的海藻,光影仿佛在周边流动,恍惚之中,何所思觉得自己身处水底,无端端又冷又难以呼吸。

原至公湿漉漉的长发已经半干,微潮的发丝像是未干的墨水,微微蜷曲的长发中露出半张精致的面孔,他突然叹了口气,将手拢在了袖子之中,以此来忍住自己想要紧紧抱住对方的冲动——但是抱住有什么用呢,就像刚才自己也抱住了何所思,但是无法满足,无法倾泻,因为对方是不完整的,这样的结论让他焦躁不安。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穿过对方发丝间的空隙,将他压迫在了房门之上。

焦虑像是荒古的野兽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地嘶吼着。

——“不能在让他离开了。”

何所思偏着头,听见原至公这样说——

“你不能再离开了。”

说完这句话,灼热的吐息和压迫感都已经离开,原至公已离开原地,只有月光掠过树梢,洒在了何所思的脚面之上。

只有灼热的呼吸所带来的酥麻和热度还停留在肌肤之上——如影随形。

这之后,何所思睁着眼睛一夜没睡。

等第二天太阳照射进来,暖洋洋地盖在皮肤之上的时候,他才挣脱了昨夜的惊吓,觉得自己从一场幻觉中走了出来。

但是这不是幻觉。

缓过神来,何所思突然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觉得要是准确的定义的话,就是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别被原至公猥亵了,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件不能更糟糕的事情。这可远比原至公要在自己身上找先天至宝的秘密要糟糕的多,何所思甚至觉得,就算他要把自己解剖了,都没有现在那么糟糕。

原至公既然能对着一具动都不能动的身体硬了,某一天要是没忍住……!

越想越不妙,何所思从床上站起来,赤着脚跑到房间中央,就着水壶喝了好几口凉茶,才稍稍冷静了一些。

然而他的眼神瞟到门口,一口水就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兰君将脸紧紧贴在薄薄的窗户纸上,似乎觉得这样就能看见里面的场景,然而因为确实不能,脸上便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 两个美人抬水喝21

何所思连忙把门打开了。

“你干什么?”

兰君因为惯性往前一扑,直接到了何所思的怀里。

“呜,仙子。”她闷声道,“仙子醒了啊。”

何所思板着她的肩膀将她立直了。

少女的鼻尖有着撞击带来的红晕,双眸在晨光下散发着潋滟的光彩,宛如精灵一般。

何所思微微愣神,直到对方又叫了声“仙子”,他才正经道:“你在干什么,一大早就在这里。”

兰君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她不擅长撒谎,因此支支吾吾半天后,还是带着泪光道:“昨天晚上,仙君不是留在这儿了么。”

“哈?”何所思不明所以,“先不说他有没有留,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兰君泛红的面孔上少有的露出了害羞的神色:“因为,因为这儿有仙君的味道啊。”

何所思:“……”没救了,这个后宅里面难道盛产神经病么?

恐女症也好,表演型人格也好,反社会也好,甚至还多了一个像是跟踪狂一般的痴女。

何所思摸摸手臂撸掉了身上的鸡皮疙瘩,才把兰君拉了进来。

他关上门,问:“味道?没觉得有什么问道啊,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看到了?”

兰君的双眸闪闪发光,这么双眼睛,安在她的三无脸上,就只像两千瓦的灯泡一样闪瞎人的眼睛,无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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