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 / 5)
香味一股脑的往他鼻息里冲,他心潮澎湃,狠狠地把她揉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她柔软的唇,手也不停着,延着宽大的袖口往她身子里探去,细滑的肌肤,她微颤的依着她,任他在自己的胸乳上肆无忌惮,自己也动了情,手往他的发间探去,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
好半晌两人才平息下来,这样一通混闹,姚姒的衣衫也弄乱了,发髻微散,双唇被他亲得嫣红,若是这样走出去,只怕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在屋里做了什么。
赵斾一幅餍足的模样,替她整了衣裳,又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温柔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很是体贴的笑道:“不如叫人抬了冰放在屋角,晚饭也摆在屋里,好不好?”
她这模样是没法子见人了,自然是在屋里用饭好,她软绵绵地嗯了声,他把她扶坐在榻上,扬声唤海棠进来掌灯。
海棠垂着头进屋,把屋里的灯火都点亮,赵斾便让她叫人放些冰放在屋里。
海棠知道他这是要在屋里用饭了,轻声应了声是,不过一会子功夫,冰块和晚饭就都安置好了,姚姒就给他布菜。
满满一桌子都是他爱吃用的,心心念念爱的姑娘又在眼前,他心里越发的感叹要快些把她娶回家。也不要她布菜,伸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不必这样麻烦,坐下来咱们好好吃餐饭。”
她说好,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就给他盛了碗用冬瓜和肉骨头煲的清汤,“天儿热,汗出得多,先用碗汤再用饭罢。”
两人间亲昵自然,你来我往的,她挑着素菜吃,一餐饭也吃得甜甜蜜蜜的。饭后,姚姒又吩咐焦嫂子在院子里摆上桌椅,取了在井里拜着的西瓜和葡萄出来,虽是到月末了,可月亮还半圆着,朦胧的月光映在一树棠棣下,花瓣儿随轻风一送,就飘了几朵在两人的身上,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只余他和她。
他说,“姒姐儿,母亲请了宜敏长公主家的四奶奶做媒人,等再过几天,七月过完了,就会来说亲。”
她嗯了声,看着他柔和俊美的面庞,就移不开眼晴,“五哥,辛苦你了!你为我做的一切,姒姐儿将来一定好好报答你。”
看她说得那么生份,他有丝不悦,“傻姑娘,五哥只想快点抱得美人归,将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还跟我这般客气做甚?”
她叫他的这句话说得心里甜滋滋地,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月影西移,到底不早了,他却似是想起什么来,忙道:“焦家的船厂顺利买下来了,我来时杨大盛他们几个已经在衙门办文书,只怕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信送来。”
这可真是惊喜连连,她晓得这里头只怕赵斾也出了不少的力气,心里打定主意要好生经营船厂,于是说道:“托五哥的福,咱们宝昌号总算是洗白了身家。”却又想到了张顺和谭吉,于是就把她生辰时收到的那份东山票号的一成股的事说给他听,“我心里是不愿收下的,要不五哥你替我出面和谭先生说,这一成的股还他们收回去,可好?”
他却哂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用,说起来,我还没告诉你知道,这东山票号里头倒也有我的一些份额,他们感念你的好,愿意给你一成的股额,这是他们待你的心意,你就收下来吧,若实在觉得不好,就当这是我私底下给你置办的嫁妆。”
原来,东山票号竟然还有他的份额在,怪不得这样短的时候,谭吉和张顺就把东山票号成立起来,只怕是赵斾的主意居多,她忍不住好奇,问他,“除了五哥,谭先生和张叔,可还有谁参有股在里头?”
赵斾望着她闪着狡黠的眸光,哈哈一笑,“真是鬼机灵,什么都瞒不过你。”他道:“东山票号也不全是偶然开立的,王阁老一系把持朝政多年,票号的生意多数为他那系的人握在手中,谭吉有经商的天材,张顺也有道上的门路,何况这两人都是从前你身边的人,我便拉了人入伙,合着大家的力量开了东山票号,将来你我成了亲,总会有分家出去单过的时候,现在五哥总得要攒些银子来养老婆孩子吧。”
听他糊弄她,就知这里头绝计不会简单,但赵斾不愿说,她也就再不过问,她相信他的一切,也从不疑心他,这样就够了。
☆、 满意
定国公夫人望着面前的两卷散着墨香的经书有些恍神,但看里头的字迹清婉秀润,虽略显笔力不足,但娴雅平和,都说观字如观人,定国公夫人一辈子悦人无数,这一点上她是深有认同的。
这经书是曾氏送到婆婆面前来的,看见婆母若有所思的模样,她也不敢胡乱猜想,只在一旁静候着婆母出声。
果然,曾氏没有等太久,就听婆母对她道:“你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姑娘,替我瞧瞧这字如何?”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经书。
曾氏从善如流地拿起一本翻开,很是仔细地品评了一会,却对婆母扑哧一笑,“母亲何必为难儿媳妇,这样的字若还入不了您的眼,那媳妇岂不是再也不敢在母亲面前献丑了?”
曾氏的这一席话说得定国公夫人也笑了起来,直指着曾氏道:“看你这乖精的样子,还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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