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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所谓第六十九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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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又或者能够哄哄她,总之一个男人一个夫君该做的他都没有做。

“坐这里干嘛,你自己怎么不埋进去?”一片阴影罩来,罩在她的头顶上,程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关你什么事儿,滚开。”月白白抬头瞪了他一眼,噘起唇来。

“我觉得你埋自己难度有点大,我来帮你。”

“切……”月白白此刻对程独失望到了极点,看到他就满心地不爽。拿了旁边的一个树枝,逗地上的蚂蚁去了。

“你有没有毁容?”

“呃?”

“你是不是发烧?”

“呃?”

“需不需要温暖的怀抱?”

“啥?”月白白抬起头来看向程独,眼中有喜有惊。

一本《三字经》“啪”地扔在她的面前,程独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始的冷傲,“满足了?”

“啊……”月白白的小脸垮了下来,他就是这么干的,满足个啥呀,她根本还没有尝过满足的瘾,就知道了真相。

月白白微微移动让自己面对树干,将脸贴了上去,“大树啊大树,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么没有情调的男人,为啥呀为啥呀?”

程独嘴角僵硬,不由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双手在她的腹前交握住,声音低沉,贴近她的耳边,“现在满足么?”

月白白在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不满足。”

书里可是说了的,男人问女人要不要满足的时候,绝对不能说满足,否则男人便会恃宠而骄。她一直牢记这一点。

程独咬牙切齿,“那你要怎样?”

月白白有些结结巴巴,“我快断气了,你抱太紧了。”

下一刻,程独将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愤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带着一种倨傲。月白白揉着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会嘴,自言自语道,“若是一个男人三番四次推开你,说明这个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来点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脱缰野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独,眼睛一眯,仰着脸,“程独,你说,我哪里不好?”

程独转过身,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道,“你觉得你哪里好?”

“既然我不好,你为什么不让我爬墙?”月白白理直气壮起来,踮起脚,声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脸,你很嫉妒!”

程独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脸,脸色有些沉了下来,眸中多了一分阴鹜,“月白白,我现在让你去爬墙,你爱爬多高就多高,不过爬高了是会摔死的,而且还有人跟你一起死。”

月白白只觉得脸皮一疼,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程独这个人翻脸不认人的。她呆呆地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觉得自己受伤了。

他没有爱过,不懂什么是爱。可是她懂。她本以为爱,只要付出,就能回报,可是如今她才觉得这是不真实的。她爱南宫牧,等了他这么多年,他一句话,就让她的爱下了地狱。她如今对程独,或许算不上爱,可是她觉得自己对他有责任,她心疼他,也想夜晚那个温柔的他。可是他们是一体的,所以她想给他一些爱去温暖他那冰冷的心,可是看起来他不需要。

那一晚,风有点凉,月白白从厨房里拿了点点心和茶水坐在院子中,名曰赏月。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很淡,星星很稀疏。她的身上披了个白裘,她十八岁以前的人生没有追求,偶尔只是为了吸引人注意而胡乱捣乱,十八岁之后自己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让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却忘记了退路。她的人生本来不该是这样子的。

本来,她应该找一名爱她疼她的男人,一起好好生活,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可是她似乎是弄巧成拙了,如今这个男人似乎不爱她也不宠她,可她依旧舍不得放手,只因为他偶尔透露出一点点的温暖。

夜深了,风大了,她觉得更冷。她不喜欢这么坐着的,其实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个会叫她夫人的程独,但是她必须深深克制住,因为那个只是虚幻中的人,她不想再对他产生依赖。

眼皮越来越重,她扑在石桌上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她嘤咛一声,往那个怀里靠了靠,她说,“好冷。”

“冷还在这里睡……”

此刻月白白已经微醒,也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可是她非不想醒来,他抱她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唔……我要喝水……”月白白踢了踢被子,翻了个身子,声音模模糊糊道。

程独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过来,半搂着她,喂给她喝,她喝得很慢,一点点喝,喝完了又躺下去。感到程独要离去,又踹了踹被子道,“我要上茅房……”

程独脸绿了绿,走到月白白的床前,拖着月白白下床,拍着她的脸颊道,“醒醒……”

月白白本来还说是有几分睡意,现在是一点也无,黑暗中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她说,“程独,我找他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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