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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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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

知言喜欢她这份爽直,笑说:“我给婶婶当闺女。”

秦刘氏更加高兴,敞着大噪门:“听说是京城里头来的小姐,我吓都吓死了,想着是个怎么样的人。现一看,这大户里头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比秦州城里的小姐要大方的多。你要是不嫌弃,在我这儿多住几天。”

知言也开心,与秦刘氏说说笑笑到了正屋。这会子倒是人都齐全,秦效与三老爷坐在上首的太师椅,秦林带三个侄儿一溜居右手,秦槐带三个儿子占左座,秦王氏带常氏坐在炕头,秦效正拉着一位穿绸着缎的男童说话,正是秦昌。

知言先拜见三老爷,再见叔祖,堂伯和几位堂兄,坐到秦王氏身侧细观屋内,秦昌也瞪着眼睛望知言,他俩长相似镜生双花。知言再瞅瞅三老爷和秦效,咱们这是玩消消看对对碰,全都撞脸了有么有。

☆、 昭月影

用过饭后,秦昭抱起秦昌跟随常氏回院,后头紧跟着老太太派的两个嬷嬷,因在京中都打过照面,知言与两个嬷嬷客套几句之后,缠住秦刘氏不放跟到她屋里。秦昭母子三人欲说私房话,自己还是识趣点,把小院留给他们。

秦效宅院占地并不大,内院屋舍皆是小间。知言和常氏所住院落是秦榆之住所,另有几处屋舍安顿下人并两个姨娘。秦林并秦旭三人、长随幕僚护院及三老爷的随行男丁都宿在隔壁秦敏之老宅。秦刘氏带知言回到自己院内,东西各是厢房,比秦效正屋略小的三间正房,陈设大致相同,只少了圆桌、圈椅,空出地方摆着织布机并一架纺车、几个箱笼衣橱。

知言随意坐在炕边,秦刘氏急忙拉她起身:“这女子一点不像富家小姐,给你寻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推知言坐到椅上,转头从炕柜中取出八宝攒盒装着茶点干果,满脸窘迫:“没啥好的。”

知言随手拿起一块核桃瓤放在嘴中,秦刘氏眉开颜笑:“你这娃真是咱家的人,一点不见外。”

秦刘氏指着院中东西厢房:“昆娃和晋娃住在这房里,曙娃和媳妇住在他爷院里东房。”秦槐三子分别为秦曙、秦昆、秦晋,现年分别为十九、十六、十二。

知言问道:“几个哥哥书念得如何?”

秦刘氏毫不避讳:“光见坐在桌前,过去一看早睡着装样子。”

知言笑出声。

秦刘氏搬过一把高杌坐在知言身边,拉着她说:“明早带你逛东头大院去,说不定马上要拆了重建。”

知言表示不明白,秦刘氏解释道:“听说你爹这趟回来要翻修重建老宅。”

老狐狸打发儿子、孙子奔袭上千里路,并让秦枫守在此处三年,费这么大周折就为盖个新院子,土财主的感觉。不对,他还有更大的盘算。秦刘氏根本不清楚这帮男人想干什么。

知言边说拿起一块杏脯:“没听五叔说起。”

秦刘氏压低声音:“听说在秦州城里也看地方,到底是那一个没定下。”

知言笑着点头,岔开话题问起乡俗,秦刘氏耐心讲解。

那厢常氏回屋后拉着秦昭落泪,秦昭耐心劝解母亲,秦昌满屋看新奇一刻都不得闲。秦昭揽过幼弟,温语问他记不记得自己,秦昌卖力地点头。常氏瞧着两个儿子方收泪,问及两个女儿的近况,秦昭对母亲详细道来,常氏边听又伤心哭泣。

秦昭吩咐下人领幼弟回屋,支走旁人,似是不经意问:“母亲,秦顺家的怎么没在你身边服侍,倒换了许妈妈上来。”

常氏美目含泪一手轻绞着帕子,回应长子:“秦顺家的身子不大好,我给她放大假好慢慢调养。”

秦昭紧盯着母亲的表情,不容她躲闪:“七妹的奶娘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母亲可别生出什么事来。”

常氏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含含糊糊地答:“现如今我谁也怨不着。”

秦昭觉察到母亲怨气很深,他再言开解:“母亲也是太过大意,往七妹身边放了个那等浅薄之人,幸好发觉的早,尚有机会补救。”

常氏粉面生怒:“翠云可是自小伴我长大,当是一心向主,只说了几句话而已,罪不该下黑手弄死她。”

秦昭挺直后背,面色肃穆冷声道:“母亲在埋怨何人:祖父、祖母还是父亲?”

常氏扭过头不应。

秦昭伸出修长手指抚抚眉心,咬牙下剂猛药:“母亲再如此,儿子这回走必带上十二弟。”

常氏既惊又怒:“你……”泪水夺眶而出。

秦昭面色不动:“五个庶弟妹都在祖母身边长大,个个懂事乖巧。四妹尚可,唯七妹一味争尖出头好炫耀,母亲觉得她最好,儿子并没意见。可母亲不能因为一个不省事的奴才做出失分寸的事,弄得大家都没脸。”

常氏只觉得心头烧着一把火,因何烧起烧向何处都不知,蓦地起身指着秦昭诉哭:“你当是最亲近老太爷老太太,我何尝不想把你们都带在身边亲自抚育,可老太太不允只因我出身小户怕误了你们。”

秦昭低头叹气,出声质疑:“母亲也能同样对待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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