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常理,万一回头又寻自家老爷的晦气,岂不是更让他们二房的难做?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不如送走了事,只盼图个清静。
霍定姚在旁边听得气愤不已,这个王氏太歹毒了。她不仅要让霍修开见不到霍老祖宗,还要连整个侯府的人也见不到?
五伯父不就反对二房将霍明章送去与太子有说不清干系的书院吗。
可王氏为什么却显得如此着急?!
☆、 偷见
霍府的别院在城南三十里处的庄子上,吃穿用度倒是一应俱全,又有丫鬟婆子伺候,出门的香车宝马也是配备得有的,倒也不会委屈到了霍五爷。
但是霍老祖宗毕竟心疼自己的小儿子,虽然被气得卧病在床,想到要这样责罚小儿,一时间也犹豫了起来。
霍定姚才不会让王氏的算计得逞。她心知肚明,王氏面上装得大义凌然,其实才不会为了家宅安宁,若真有这心,她就不会再背后做那些事情了!
也不知道王氏到底在惧怕什么,一定要把五伯父弄走。
她想着,小嘴一撅,又大声嚷道:“三伯娘的提议不好。姚儿等了大半年,就是等这五伯父回来给姚儿讲故事,如果听不到故事,姚儿夜里就睡不好安稳呢。”
一听霍定姚这话,王氏立马拉下脸。这次王氏是真觉得霍定姚处处与自己作对了,凡是她说的,这十丫头便反着说;凡是她要做的,十丫头便对着干。
她眯着眼睛盯了霍定姚一眼,转头对霍老祖宗笑道:“哟,姚丫头不说话,我这个伯娘倒还忘了她在一旁儿。这姚丫头就是最孝敬您,天寒地冻的过来,万一身体又不好了,回头大嫂还要责怪弟媳妇儿呢。这姚丫头也探过您了,敬过一片孝心,不如让丫鬟婆子领回去休息?再说大人商量事情,小孩子也不宜在旁边听。”
王氏连她都要想要打发走?别说,她还真有点害怕。虽然自己得宠,但是祖母确实不会让一个小孩子老在旁边呆着听些有的没的。
但是若她不为五伯父求情,只怕他真会被受罚。
佟氏咬紧了嘴唇,此时她开口,只会适得其反。
没想到妫氏却在一旁帮腔道:“十姑娘也是担心她祖母。方才施针的时候三奶奶不叫人将十姑娘送走,眼下母亲醒了才想起这一茬,何必多此一举?”
二房和五房互咬,却也不能让所有好处都被三房的占了上风。
听了这话,老祖宗又犹豫了。
霍定姚一看祖母神情,就暗道不妙。现在祖母在气头上,伤心之余难免会做出一些不明智的决定。
她咬咬牙跳下交椅,蹿到祖母床头道:“孙女儿不想走,孙女儿担心祖母。祖母也别让五伯父走,就拿孙女儿来说,一日见不到祖母,便觉得伤心难过。五伯父一去了好几个月,有好几百多天没见到祖母,早就是思念甚重。若再让五伯父有独自住别院,这和让五伯父坐牢有什么分别?!”
“什么坐牢不坐牢的,你打哪儿学来的胡话。”霍老祖宗还阴着脸,霍定姚却看得出来她神情已经软化下来。便卖力撒娇道,“如何不是这样?之前孙女儿被勒令呆在珏鸢阁养病,可是想念祖母得紧,眼巴巴地盼着可以出来的一天呢!”
王氏急了,还想说什么。
霍老祖宗终于却摆摆手。
“谁都别再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几个向着自己的男人们,我这个老婆子也明白;姚丫头心疼她五伯父,我也看在眼里。你们不是担心兄弟吵架生了嫌隙?那就这样好了,别院也不用去,就在侯府里罚你们五爷闭门思过,正好局里给了他一个月的休,你们谁也不准去探看,包括姚儿他父亲。等这个逆子自己想清楚了,再给我放出来!”
老祖宗说完,只觉得精疲力竭,脸色灰败。众位媳妇子不敢有异议,纷纷告退。只留了林氏侍疾。
鸳鸯和香凝送众人出去,又吩咐派丫头婆子把霍定姚一路送回珏鸢阁。
这次霍定姚也闭了嘴,乖乖跟着丫头出了门。在府里闭门思过总比去别院好,反正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什么话都好说,大不了她再想想办法,让五伯父早日放出来。
再说,她还可以偷偷去溜去祠堂。她有种感觉,五伯父说的话一定是戳到了王氏的痛脚,王氏才如此急躁的要将他弄走。
这是不是表示,五伯父其实一点也不好看太子?
下午晡时,几个在外的老爷都听闻府里出了大事,都急匆匆赶了回来。
霍大爷还请旨带了院判,仔仔细细给老祖宗重新把脉问药。邢氏也慌慌张张从齐临国公府赶回来,然后主屋又是一片忙乱。
院判瞧过之后,倒是称赞了王氏几人果敢,施针及时救了老夫人一命。
霍大爷派人送走院判后,立刻沉着脸行使侯爷兼族长权利,将几房兄弟和兄弟媳妇召集在一起,严厉训斥了二房霍修继和五房霍修开不护手足,离经叛道的言行,并尊重老夫人的意思,勒令霍修开在祠堂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违者重罚;霍修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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